吴成功的心终于放回了肚子里，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。周正有些压不住情绪，用膝盖抵住吴成功后背：“趴下！趴下！”郑珂急忙拉住周正：“摁错了怎么办？”

“错不了！”周正大喊一声。他查李景顺这么久，这个人他也跟过，绝对错不了，他又被耍了！吴成功被摁在地上，脸紧紧地贴着地面，闭着眼睛无声地笑了下。这个表情没有逃过池平的眼睛：“带回去，查查掉进水里的猫是谁的。”

“是我的啊！”吴成功被铐在局子里，坚称猫是自己的。一波人也没有把猫捞上来，旁敲侧击什么也问不出，吴成功总说自己怎么处理已经死掉的宠物是自己的自由，就算是警察也不应该干涉。没有办法，铐了一天，只能放回去了。

吴成功去码头那夜，林萧强打精神，开车去了炼油厂。他从后备箱拉出两个大麻袋，直接递给了工人。他转身往回走，听见麻袋里传出了手机铃声。

他回头看了一眼，工人正要把袋子往梯子上扔：“等等，我看一眼。”